心靈能量:藏在身體裡的大智慧.jfif

心靈能量:藏在身體裡的大智慧

Power VS. Force: The Hidden Determinants of Human Behavior

作者簡介

大衛.大衛.霍金斯 博士 David R. Hawkins, M.D., Ph.D.
出生: 1927 年 6 月 3 日,美國威斯康辛米爾瓦基

逝世: 2012 年 9 月 19 日,美國亞利桑那州塞多納
配偶: Susan J. Hawkins of Sedona (結婚於 ?–2012 年)
學歷: 威斯康星醫學院

  意識能量學的宗師。自一九五二年於精神科執業至今,是美國精神醫學學會的終生會員。他是廣受敬重的治療師與演說家,曾接受《麥尼與李爾新聞時間》(The MacNeil/Lehrer News Hour)、《芭芭拉.華特斯秀》(The Barbara Walters Show)、《今日》等知名電視節目專訪。曾發表眾多科學論文與錄影帶,與諾貝爾獎得主林納.鮑林合著有《正分子精神醫學》(Orthomolecular Psychiatry)一書,亦以《心靈能量》榮獲丹麥皇室授予耶路撒冷聖約翰主權教團勳章,今日此書已是研究能量者必讀的經典。其豐富的研究者與教學背景,亦記載於《美國名人錄》(Who’s Who in America)的人物小傳中。


Page 036

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我被分派到一個掃雷艇上服役,執行危險的任務,經常面臨九死一生的處境,但不像我的隊員夥伴,我從來不感到害怕,就好像死亡已失去其真實性。大戰後,我深受人類複雜的心理狀況所吸引而打算攻讀精神醫學,因此努力完成了醫學院的學業。指導我的心理分析學家是一位哥倫比亞大學教授,也是一位不可知論者——我們兩人對宗教都抱持著不置可否的態度。我的分析研究進行得很好,事業也很順利,一切算是十分成功。

然而,我並未從此在我的專業領域中一帆風順:一個來勢洶洶的致命疾病突然來襲,而且所有的治療都無效。三十八歲的時候,我知道我快死了。我不在乎身體,但我的精神卻處於一種極度焦慮與絕望的狀態。當最後一刻來臨時,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:「如果真的有神呢?」我立刻祈求:「如果真的有神,此刻我請求祂幫助我。」我臣服於那不管是什麼的神,然後就陷入了無意識之中。醒來之後,一個巨大的轉變發生了,這份衝擊徒留我在敬畏之中啞口無言。

過去的我已不復存在。「個人的自我」或「小我」也消失無蹤了——只剩下擁有無限力量、亦即一切之所是的「無限存有」。這樣的存有取代了過去的「我」之所是,我的身體與其動作完全由此無限存有的意志所控制。世界被一種「無限的一」的清明所照亮,它表現在一切事物無量無邊的美麗與圓滿之中。

有九個月的時間,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靜定狀態。我沒有自己的意志,在一股力量無限卻又精妙溫和的存有意志的指引之下,我的物質身體自動自發地運作著。在那種狀態下,不需要思考任何事。一切真理皆不證自明,將事情概念化不但不需要,也是不可能的。同時,我的神經系統感覺負荷極大,好似承載的能量已超出迴路設計太多[附註: 這是 真把氣脈打通了、氣機充盈全身 的現象。但是也不算「道」,這只是助道品的初步。換一句話說,這樣才可以進禪定了。不然定不了,身體的障礙化不掉,不能脫胎換骨、靈知靈覺無法啟用。這就是 楞嚴經所說 色陰盡「若目明朗,十方洞開,無復幽黯,名色陰盡。是人則能超越劫濁。觀其所由,堅固妄想以為其本」。 ]

它不可能在這世間有效率運作了。恐懼、焦慮,以及所有一般的動機都消失無蹤。沒有什麼要追尋,因為一切已然完美。名聲、成功與金錢,全都失去了意義。朋友們勸我實際點,恢復執業,但我一點這麼做的動機也沒有。不過,我發現我可以察覺性格之下的實相。我看見情緒疾病的根源就隱藏在人們相信他們「就是」自己性格的信念裡。因此,自然而然地,我重新執業,而且最後事業蓬勃發展。[附註: 這就是 楞嚴經 所說的「色陰盡者,見諸佛心,如明鏡中,顯現其像;若有所得,而未能用,猶如魘人,手足宛然,見聞不惑 ,心觸客邪,而不能動,此則名為受陰區宇。」]

人們從美國各地趕來——我一年為一千個病人看診。後來,我雇用了五十位治療師和其他工作人員來幫忙,我有兩千位門診病人,一大間有二十五間診療室的辦公室,還有研究實驗室與腦電分布圖實驗室。我也受邀上電台和電視接受訪問。一九七三年,我在著作〈正分子精神醫學〉(Orthomolecular Psychiatry,與諾貝爾獎得主林納•鮑林合著) 中報告了我的研究內容,但也似乎惹惱了許多人。

超乎理解的奇蹟
我的神經系統狀況慢慢獲得了改善,但接著又產生另一個現象——一道甜蜜而美好的能量不斷湧上我的脊椎,直達大腦,製造出連續的愉悅感受。生命中的一切都同步發生,在圓滿的和諧之中演變,奇蹟變得很尋常。這個世界稱之為「奇蹟」的源頭是「存有」,而非那個別的我。剩下的那個個人的「我」,只是所有現象的目擊者。那更大的「我」,比我自己或之前的思想更為深廣,決定了所有一切的發生。[附註: 這就是 道家的奇經八脈之說,由禪定的功夫而來,古人把這些實際的經驗記錄下來,稱之為大周天、小周天!但這也不是「道」,只是先把生理這一部分都疏通了,此時真正能夠照見 "妄念" 是什麼,才能色即是空。再轉過來不再被自己的腦袋欺騙,智慧就能啟作用,達到空即是色]

這種狀態被別人記述了下來,也進一步促使我開始研究靈性教導(包括佛陀、黃檗禪師及其他開悟聖者的教法,還有近代的靈性導師如馬哈希尊者和馬哈拉吉尊者等),因而印證我的經驗並非獨一無二。突然間,〈薄伽梵歌〉變得完全合理,最後,我體驗到與羅摩克里希納和基督教聖者描述過的同樣的靈性狂喜。

世上的每一個人、每一樣東西,全都閃耀著光輝,美不勝收。所有的生命皆在寂靜與絢爛之中放出光芒。人類的行為實際上是由內在的愛所驅動,此一事實昭然若揭。只是人們沒有覺知道罷了。大多數人都像夢遊般過日子,從未察覺真正的自己是誰。每個人看起來都像是在睡覺似的,卻又美得不可思議——我愛上了每一個人!

我必須暫停早晨一小時的例行靜心,晚餐前一小時的靜心也得停止,否則這份狂喜的極樂將過於激烈,令我無法正常運作,好似幼時在雪堤裡的經歷再度出現,越來越難以離開那種狀態,回到正常生活中。萬事萬物不可思議的美,以最圓滿的姿態放出光彩,在世人只看見醜陋之處,我卻見到了無限的美好。這樣的靈性之愛遍布在我的一切感知中,所有此處與彼處、此時與彼時、我和你的界線全都消弭了。[附註: "這份狂喜的極樂將過於激烈",此階段是由於氣機的充盈全身循環不止,身體感覺輕靈煖軟而達到忘身無我的境界。一段時間後(數年或數月、因人而異),心智雜念沉澱下來,也就是經典常說的 "清淨",氣就會回轉來,達到 氣住脈停 的定境了,才能重回正常生活中]

那些年,我在內在的寧靜之中度過,存有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。我沒有個人的世界——個人的意志已不復存在。我只是「無限存有」的工具,順著它的意志來做事。人們在那存有的周遭氛圍裡感到格外平靜,求道者來到我這裡尋找答案,但已沒有一個叫作「大衛」的個人存在了。這些人所做的,只不過是整頓一下來自他們自己的答案而已,而那個答案和我的並無不同。當我看著每一個人,他們的眼中映照出我自己。「我是怎麼進入他們每個人的身體的?」我納悶著。[附註: 這就是 楞嚴經所說「彼善男子修三摩提受陰盡者,雖未漏盡,心離其形,如鳥出籠,已能成就,從是凡身上歷菩薩六十聖位。得意生身,隨往無礙。譬如有人,熟寐囈言。是人雖則無別所知。其言已成音韻倫次。令不寐者,咸悟其語。此則名為想陰區宇。」]

超乎一般理解的奇蹟發生了。許多長期困擾我的慢性病不見了,我的視力自動恢復正常,戴了一輩子的雙焦眼鏡不再需要了。偶爾,我會感覺到一股微妙的極樂能量——無限的愛——突然從我的心口朝向某些不幸事件的現場發射。譬如,有次我在公路上開車,這道神奇能量突然從我的胸口放射出來。我轉個彎之後,看見一場剛發生的車禍,事實上,翻覆車輛的輪胎仍不停打轉。這股能量從我身上強力發送至車裡的乘客,然後自動停止。又有一次,我走在一個陌生城市裡,這股能量開始流向前方的街區,結果是我剛好路過一場甫開始的幫派鬥毆事件,當時打架的人往後撤退,效了起來,接著這股能量又自己停止了。

我的感知會毫無預警地在最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出現深刻的轉變。有次我獨自在長島一家餐廳用餐,存有的能量突然變得極為強大,在一般感知中分離的每個人、每樣東西,都融入了永恆的宇宙性與「一」之中。在這停止動作的寂靜之中,我看見根本沒有任何「事件」或「事物」,沒有什麼事真的在「發生」,因為過去、現在、與未來都只不過是感知的創造物,正如那受制於生死的、分離的小我。當我那受限而虛假的自己消融在它真正的源頭、即宇宙大我中時,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升起,一種回到了家的感覺,一種從所有痛苦中解脫的絕對寧靜狀態。個人的錯覺正是所有痛苦的根源——當一個人了悟到自己「即是」宇宙,全然與一切所是合而為一,永永遠遠、沒有盡頭,就不可能再有痛苦。[附註: 這就是 楞嚴經所說「若於群召,已獲同中,銷磨六門,合開成就,見聞通鄰,互用清淨。十方世界,及與身心,如吠琉璃,內外明徹,名識陰盡。是人則能,超越命濁,觀其所由,罔象虛無,顛倒妄想,以為其本。」]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    創作者介紹

    心鏡迷霧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